在凱恩斯的奇遇,是最後一天才發生.

我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原住民畫家的蓋瑞,他的說話方式很奇怪,會用特別簡單的單字去取代另一個也

不難的單字,比如說他講"新東西",我想他是要講"靈感",他講"每個東西都一樣",應該是指"規律",他

講"小東西",我想是指"靈魂或心"因為他手一直指著自己胸部,很多這樣的狀況一直出現.再來我沒有

藝術天份,總是不得其門而入,不懂那點點圓圓直線橫格交錯出來的圖騰,配上赤朱'墨黑'草綠竟會是

一幅心曠神怡的畫.我們坐在河邊,身上的臭氣逼人,使的正常人都會遠離我們,這樣也好,可以獨有那一

大片的空地.幾瓶Vodka下,他說他擋不住想要做畫的衝動,所以就亂點亂撇,用樹葉汁,紅土和水. 大自

然總是可以給他新東西,每天一樣的景色又每天不一樣,這讓我想到雪山的魯迪老闆也曾說過這樣的話,

很奇妙的感覺,一個是瑞士法語區移民一個是澳洲原住民...然後他將不同的畫排在一起,像拼圖一樣每

天隨興排組,有時候會有新規律出現,他還說了好多好多,可能是酒精的催化,又或這種體驗對我來說太

過超現實,我試著用他的觀感看世界,各種事物都是那圓圓點點正方三角組成的圖,畫面變得既熟悉又特

別,同時我也可以感受到當下路過的人對我們這個群體的態度,"ignore"是我唯一的感覺 ,看見了卻又沒看見.

有時,我們一直覺得我們在為別人想,強迫式的給認為需要幫助的人幫助,往往最後卻是害了對方,有時,

我們需要的只是"一起",不是"你" "我".不是"同情諒解". 在不同種族文化之間,在不同社會階級之間,這

就是弭平那巨大鴻溝的推土機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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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okm3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